众目睽睽之下,柳如辉无法下台,脸憋的通红,“婀奴,我追你三个月了,今晚你必须陪我。”
婀奴道,“恕婀奴难以从命。”
柳如辉把她一扯,“我是皇帝的大舅子!以后太子的大舅爷!你陪我只有好处。”他虽诨名大傻儿,但真的端上架子发起怒来,乐楼里的人哪敢做声。就听一个年轻的男声道,“放开她。”
燕赜等人一看,大厅门口站了几个人,像是刚进门模样,一个年轻的儒生几步上前,发声的人正是他。
这边柳如辉杜四等人也看过来,年轻人脸面很生,衣着平凡,就是个普通的二逼青年,遂根本不搭理。那青年字字朗朗,“柳大人贵为国舅,户部从四品郎中,若是圣上今日见到你这番模样,不知柳大人敢不敢将方才那句话,对着皇上重说一遍?”
柳如辉恼羞成怒,“狗奴才,养你们有什么用,尽看着老子挨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