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趣。你要知道我是官,而你原本是良民,现在你刺杀我就是犯了大罪,殃及家眷的。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悍不畏死,但是你要为自己的家眷想一想,等我找到他们,你说你所遭遇的一切也让他们享受一遍,如何?”
男人垂着头没有答话。
“柳乌斯,你还真是的无私呢,你为了谁要置一家老小不顾?”
“你!”男人惊骇的抬起头“你怎么……”他惊觉不妙连忙将话咽回去,但是已经迟了。
“你果然是柳乌斯。”朗台站起来“希望你弟弟来这后你依然能嘴硬。”
“不!”柳乌斯急忙叫道“我是天道会的香主,据闻你是锦衣卫最邪恶的爪牙,对待男性官员压迫至极,主张一女多夫,夫不人的主张。我要杀你,是我自己的事,我弟弟完全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待男性权利主张压迫吗?”朗台慵懒的神情一扫而光,回身又问道“据闻,你是据谁的闻?”
男人张了张嘴,见朗台要走连忙又道“是堂主,是肖堂主。”男人流下眼泪,他很愧疚。“肖金阳,山东济南府的堂主。”
朗台点了下头“留着。”
隔壁是另一个男人被挂在上面,琵琶骨被铁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