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就紧张?他们怎么还敢惹事吗?如果他们敢起兵,那我憬徽朝也不是没人了。我自愿领兵攻打大顺,我就不信了,对于手下败将,我还会怕。”见赵景云像是炸了毛的狮子,赵景然突然就笑了起来。
赵景云被他笑迷茫了,不解的问。
“我想起了一件事,那时,古家还没有倒台,我命人盯着古家,萧云那个时候想参加科举。古净暖劝了他。”
“哦?暖儿说什么了?”他好奇。
“说什么?”赵景然想了想:“她说我杀兄弑弟,婧媛敢杀丈夫,你没事就打大顺玩儿。说我们赵家就没有一个善类。如今想想,你还真是拿打大顺像玩儿一样啊。”
“暖儿是这么说的?”赵景云笑了。
他的暖儿,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赵家没有一个善类,她又何尝不是我赵家人呢!”
笑。
赵景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