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还怀孕了,你做我的夫君,不能拥有完整的我,但我可以保证,我会给你最真的我,我也愿意给你生个可爱的宝宝,你……你想清楚。”
魏紫说完这番话,把头低下来,几乎要埋到被子里,她紧张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双冰冷的手捧起她的脸,清冷漆黑的眸缠绵了万缕情丝,冰冷柔软的唇带了淡淡梅香吻住了魏紫,许久许久,久到魏紫都不能呼吸了,温泽轻柔的放开她,把一只左手伸过去,魏紫噙着泪,手有些颤抖的,把那只刻了“泽”和“紫”的钻戒给温泽戴好,把脑袋贴在温泽怀里,小声却很清晰的说:“温泽,我魏紫,现在是你的妻!是最爱你的妻!”
温泽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和魏紫有着相同的命运,他们都是孤儿,都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孤独一生,却又遇到了她。
初见她时,她娇憨顽皮,美的如同一朵雍容怒放的牡丹,可她又不仅仅拥有美丽的外表,她还很聪慧,只是她身边已有良人相伴……
再见她时,她受了九王欺负,病倒在床上,柔弱的象只可爱的小兔,他喂她吃药,哄她,见她夹在自己与倾城中间左右为难,最终又选择了倾城,他伤心不已,那一夜,房内的欲乱呻吟,痛苦嘶吼,将他的心凌迟成碎片,他想冲进去,可她告诉他,她想和她的相公谈一谈,那他是什么?他只是个外人,他只能在房外无奈的守着,直到那痛苦的嘶吼变成抵死的缠绵,他才苦笑着离去,他酿了许多的梅花酒,酒色殷红,如他心头热血……
他不敢再在她面前出现,于是请旨来到水患灾区,他拼命的与洪水搏斗,拼命救人,想忘却她,当他累到虚脱的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可他还是活着,因为他还欠她的三件事,当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和她交集时,她带了她的男人来找他……
她睡了,她的男人把她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又把那个叫小红的打了,她的那几个男人也不拦他,甚至还暗地里帮他打,他想起她在等他,于是他来了,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俏颜,他忍不住轻轻抚摸……
她醒了,她见到他很开心,她让他做她的夫君,她向他坦白,自己有几个夫君,自己有了身孕,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是怕他会拒绝吗?
不,他当然不会,他爱了她那么久,怎么舍得拒绝她,当她把那枚金刚石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告诉他,她是他的妻,是最爱他的妻……
现在,他是最快乐的……
男子清朗的笑声打断了一对相拥缠绵的人儿,蓝若笑着,带着些许醋意:“魏紫,你还从来没说过,你是我蓝若的妻,是最爱我的妻呢!”
“是啊魏紫,你也没有对我说过呢!”怡风奇迹般的附和起蓝若来。
“阿紫心里有数,你们何必非要她说出来。”鹿长天永远对魏紫那么温柔体贴。
“别多说了,温泽,你现今是紫儿的夫君了,自然也该盖个章!”倾城说着,扯过温泽的左手,拔出银簪,在温泽手上纹上一朵魏紫牡丹,动作明显比对别的几个粗鲁,血也流的多了些,显然魏紫那句“最爱你的妻”把他也刺激到了。魏紫心疼的拿手帕把血擦去,深深印上一吻,又颇有些责怪的看了倾城一眼。
他原本就觉得温泽是他最大的威胁,现今魏紫又对温泽说出这样一句话,还这样责怪的看自己,足见温泽在魏紫心中的确与其他人不同,心中苦涩难当,却不同于蓝若怡风那般在嘴上表现出来,只好用“自己才是魏紫心中最重要的”,来安慰自己。
如今魏紫总算是顺顺利利把温泽收进后宫,现在只差一个九王,待九王到齐,她便要带他们隐居枫谷,过神仙眷侣的逍遥日子。
这几个男人却是各怀心事,到晚饭后,魏紫闲来无事,便去听这些男人们研究治理水患,只听这些人之乎者也嚼着文言文说了半天,魏紫虽是晕乎乎的,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照这些人的说法,潞南郡是因为山洪的突然改道而遭灾的,可潞南郡是交通要道,朝廷极为重视,且离水较远,地势偏高,这山洪再怎么改道,也不至于淹成这样,除非有人刻意为之!
抽签侍寝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各位,昨天家里有事,没有来得及更新,偶今天尽可能多更新些,英文接下去的几天偶将很忙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写,见谅哈!
这一章偶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特别是水患那点还借鉴了好几篇文章才搞出来的,还是那句话:不合理的地方请大家自行忽略或想像成合理滴,偶在这里先给大家陪个不是了哈,总之捏,写的不好,大家表拍偶啊!先爬走了魏紫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便把自己的猜测跟众人说了出来,温泽冰冷的脸色更是严峻,“经过多日来的勘察,我也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潞南郡与冰山雪峰相对,若是有人在雪峰上修筑堤坝,储蓄冰雪,那等来年春夏,冰雪融化却不能释放流出,越积越多,如今春夏之交,积攒了一年的雪水便倾泻而出,造成洪灾。”
温泽顿了顿又道:“我曾亲自去泣沙河中游下游探查,发现沿河一带有许多碎木石块,俱是建筑所用,而非普通木头石块,这次的事,怕是有人要借机生事,扰我月铭安宁!”
“当今皇上是难得的明君,百姓生活安居乐业,朝中大臣也都克己奉公,应当不是本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