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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这才想起,这次她进宫赴宴前,特地全身涂满了香膏。再加之她长期吃药吃素,体香原本就比一般人淡雅,又带着药香,就算是大汗淋漓之时,也是香气四溢,丝毫没有恼人的汗味怪味。
难怪颜卿说她香,原来他并没有说假话。
阮依依更加害羞,她涂香膏不过是想去洗尘宴上示威,结果,反倒象是故意为了勾/引颜卿而涂抹上去的。她把头埋在被角里不肯抬起来,又扭了一下腰,说道:“师傅,你答应了阮阮……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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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又等了一会,仍不见颜卿动作,不高兴的撅起嘴,抱怨道:“师傅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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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阮依依想翻过身去抱着颜卿,自从在佛牙山的大树上,颜卿令她受伤后,他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一日只许一次,再想要,也要熬到十二个时辰之后,为些颜卿没少花心思的换着姿势做足一两个时辰再释放。
但这次,或许是在洗尘宴上受了刺激,他才没有克制自己的身体,疯狂的依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