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象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变了脸。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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