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意思是,我的嘴会糟蹋那只小鸡?」他的眉头微皱。
「是榛鸡,不是小鸡,差别在于会飞不会飞。」会飞的和不会飞的口感天差地别。
「死了一样不会飞。」
他瞪着那只真鸡还是假鸡,眼睛冒出火花,不是因为吃不得,而是因为童心的拒绝。
在她眼里,一只没几两肉的鸡比丈夫重要?这个念头深深打击他的男性自尊。
「嚼劲不同,当然,这种事对相公而言太难理解,而我这个人,从来不要求小狗抓老鼠、小猫守门户,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什么舌头就吃什么食物,相公就别勉强自己了吧。」她虽然笑着说,但口气尖酸。
不过是喝一口汤,又是糟蹋又是勉强,这是什么世道,她真连半点知觉都没有,不晓得自己脚下这块地的主人姓黎不姓童。
「说的好,什么人做什么事儿,你既然已经嫁入黎府就是黎家媳妇,该早点适应黎府的生活,习惯黎府的作息、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