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炙面皮抽了抽,“父亲何以这么肯定。”
“那时你在定阳,关于这点,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乔孜突然头疼的揉揉太阳穴,阴炙浅笑,声音不高不低,“那父亲想知道什么?”
“那个人是不是你,关于鸳鸯血境?”
“父亲心里已经有数,炙儿想不需要多说。”阴炙缓声,争取平静一点开口,乔孜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盯着她,好像突然间两人就陌生起来,中间横跨了无数沟渠。
阴炙太阳穴也隐隐开始疼,感觉到气氛的僵硬,嘴动了动,寻着话题开口,“那人是我。”
乔孜叹口气,了然又无奈的苍老了几十个年头,“谁的命令?你母亲?”
阴炙点点头,乔孜沉默下来,空气流通的极度缓慢,声音跟着一起,都是缓慢的,“炙儿倒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