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一跳,握着的手帕不觉紧拧了下。
这时就听另道声音不悦的冷哼道:“站那么远做什么?上前十步来。”
我吞吞口水,挪着小碎步向前走了十步。
“……再上前十步。”
我莲步款款又挪了十步。
“抬起头来。”
这,这不太好吧,我怕会长针眼啊。但是要是忤逆那个嚣张男人的命令,纯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漠视自己的前途。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我一咬牙,挺胸抬头直视看去。
可容下数人的赤红色大床不合房间设计的被任性的放置在书斋的正中间。明艳而夺目的颜色与四周高耸围砌的檀色书架形成极度的反差对比。
之所以把格格不入的床安置在处理政事的镜舍斋,个人的理解就是为那两个色欲超级强悍的男人提供可以随时随地发泄yù_wàng的舒服场地。就像此刻就是最佳的例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