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碧道:“今日的事儿极妙,许久未曾如此尽兴,不知爹爹你吃了什麽好药,才能神勇如此。”司徒章扑哧乐了,伸手拧了贺碧的软腰肉,弄得他吃痛乱叫,百般求饶才歇手,“这是名为春宵的药引,非处子而不能,我就是吃了此物,才弄得你开心,莫非乖儿子心中不满,专找爹要利市麽?”贺碧看他满面春风,心里也高兴,便道:“只要亲爹努力努力,明年便有个小亲爹落世,贺某多了个干兄弟,岂不美哉?”
没想到司徒章哼了一声,两眼一闭,没接他的话茬,贺碧心中纳罕,把话又说了一遍,却凭空被司徒章抡了个嘴巴,真正莫名更奇妙。好在贺碧与他相处久了,又是个做商的,只把个不相干的软话说了许多,才逗出缘由来。敢情这司徒章想起女人生子便没来由的恶心,不论是男是女都不能容,虽他心知这是毛病,却不原意委屈自个儿,所以方才贺碧说生子之事,正好比触了恶心之处,所以才忍不住发起火来。贺碧既知此事,顿时心生怜意,原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