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他都不听,又怎见得一定会听我的?”江怀柔抿着茶道:“你走吧,我是不会去自寻羞辱的。”
太监急道:“大人应该知道,皇上心中,您与旁人不同……”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胡言乱语?”江怀柔厉声喝止他,“纪宁,送客!”
“大人!大人倘若不肯前去,奴才就只好长跪不起!”
江怀柔冷笑,摆手让纪宁退到一边,拿起书继续翻看,“让他跪着,我倒要看看他能跪到几时!”
那太监倒也硬性,从中午一直跪到晚上,嘴上竟未言一声。
自从那晚冷落南烛后,江怀柔休息的时间便格外早。
黄昏时小睡了会儿睁开眼,见房中跪着一人,吓的心口扑通一跳,烦躁不安的坐起来,道:“你怎么还在?”
那太监道:“回大人,奴才不敢离开。那些官员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太后言皇上此举会动国之根本,酿下大祸……求大人看在往日皇上待您不薄的情份上,务必前去劝一劝,每个夜池人都会感激大人的!”
江怀柔捂着胸口道:“他一向都不是冲动的人,这次却突然发的什么疯?”
太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