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rǔ_tóu,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
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
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
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麽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
陆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凑到了谢玄衣身边,他颇为戏谑地拨弄著谢玄衣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灭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龙根啊,也是能让他随便这麽玩得吗?
绑好龙根之後,陆夭夭用手指开始轻轻搔刮起了谢玄衣的腿根处,他温柔地抚摸著对方滚烫的腿根,略带寒意的指尖悄然掠过了对方的会阴,马眼和春囊等处,缓缓地揉按著对方身体本该最为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丝丝地从下自身开始在谢玄衣的体内升腾,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虽然陆夭夭的手让他很舒服,可是……
谢玄衣看著陆夭夭把玩著自己下身时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来。
“呜呜……”
“二爷,您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