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尽管容貌不同名字不同,但是那一举一动都有着那个人的影子,就连饮食习惯都一样,如果说只是巧合,他不相信。
所以,斯内普一遍遍的试探着,已经与邓布利多的授意无关,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做事,至于试探得出结果后要怎么做,其实斯内普根本没想过,他只是本能的想去试探去期待着,斯莱特林的友谊,总是那样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认定了哪怕只是相处一天也是一生,不承认的话哪怕是一生都及不上一天。
魔药课结束,德拉克就拉着维维安快步离开了教室,却在一脚刚跨在门槛时就听见斯内普那地滑悦耳却一直阴沉沉的嗓音响起,“维维安·安布罗修斯,跟我去办公室!”
拉住了想说什么的德拉克,维维安对着斯内普微笑着颔首,“是的,斯内普教授!”他想,也是时候知道斯内普究竟在试探什么了。
“维维安……”
“担心什么?这里是霍格沃兹,是我的地盘!”低声在德拉克耳边留下这句话后,维维安就快步跟上了早就衣袍翻飞出去一段距离的斯内普,如他说的一样,这里是霍格沃兹,是他的地盘,只要他想,就无人能够在这里伤害他。
到了办公室,斯内普仅仅只是坐在他办公桌的椅子上沉默不语,而维维安也没想过会得到斯内普的‘请坐’,非常自觉的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耐心的等待着斯内普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日子那是越过越热闹,第二学年就这样在热闹中落幕,至于那个密室事件,没有了蛇怪,邓布利多的安排比计划中的潦草了许多,而依旧找不到volde魂器的邓布利多不由得开始怀疑,难不成volde真的死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找不到半点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就算邓布利多这样想着,但一天没有确定volde真的已经死亡,邓布利多就一天不敢放心,毕竟他不认为,那样的voldede会没有准备任何的后招。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邓布利多继续着他的养成计划,而第三学年开学之前,阿兹卡班有人越狱了,是volde的死忠食死徒莱斯特兰奇,这个消息使得所有人都担心救世主哈利·波特的人身安全,毕竟谁都记得,当初这对夫妇被捕时那疯狂的叫嚣着一定要杀了救世主的暴虐,没有人会怀疑话语的真实度。
于是,由于这件事情,邓布利多提前派人把哈利接到了破釜酒吧,那里有着凤凰社最忠心的社员韦斯莱一家还有赫敏,哈利和他们一直呆在一起,然后直接上了列车,省去了路途中各种危险的可能性,却在列车上遭遇了意外。
列车车厢内的车灯兹兹的响着,忽隐忽现明灭不定,透明的窗户透进来的不是阳光的明媚而是雨天灰蒙蒙的阴暗,小小的车厢内陷入了一种恍惚的阴寒之中,桌子上的瓶子似冻的发脆了,咔嚓咔嚓的发出冰裂的声音,寒气逐渐弥散开来,让车厢内的哈利三人冷的打颤,而寒气还在加重,很快的,三人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冻僵了无法动弹。
透过不算透明的门窗,他们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比黑暗还有黑上三分,那种黑,可以带起心底最深的恐惧,门把发出了细微的响声,然后哗的一声车厢门被一只手打开,那枯瘦细长的指尖有着长长的指甲,漆黑的恐怖。
一个浑身黑袍的身影飘荡着进来,朦胧之中看不清他的脸,或者说,他们根本看不清他是否有脸这种东西,只觉得身体更加寒冷了,由内而外的冷,如果说刚刚还只是身体发寒的话,现在就是连着心一起走向了冰冷,血管里面的液体也已经流不动了,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包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那种心脏都因为痛苦而冻结起来的难受,让哈利三人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彻底的死去,无法呼吸……
“都给我回来!”
就在以为自己马上就会死去的一瞬间,三人朦胧的意识听见了一个声音,立刻的,身上的冰冷被截断了,慢慢的恢复了人体本有的温暖,只是意识还是有些模糊,让他们无法看清救了他们的是谁,就连那声音都有些模糊,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别胡乱吃东西,要是被感染上了不明病毒的话哭都来不及,到时候我可不允许安林带着个白痴小弟到处逛!”
“可是主母,我们好饿,那个什么魔法部竟然连早饭都不让吃就让我们出来工作,好抠门啊。”
“对啊对啊,你不知道啊,主母。像那些只要呆在监狱做看守的兄弟还好,不用风餐露宿的还可以管饱,可是我们这些被外派的就惨了,他们根本就不给我们吃饭还让我们到处跑,太可恶了,还一脸二五八万似的,拽得要死,要不是主人和主母让我们暂时呆着,我们早辞职了。”
“就是就是,主母,你和主人什么时候才让我们辞职啊,我们想跟着你们……”
于是,本来只是一只摄魂怪的地方聚齐了整列车游荡的摄魂怪,你一言我一语的巴拉个没完,如果其他人看见这种景象的话,估计会比旁边那两栋石像更凄惨一点吧,毕竟都以为摄魂怪是不会说话的,但现在他们不仅说了话,而且用词还这么追潮流。
“好了,别说了。”维维安抚额觉得脑壳子疼,这群摄魂怪还真是活泼的可以,“如果真不想做的话就自己旅游打野食去,记得别碰我们这边的人就是了。还有,不是说了别叫主母了吗?”
“不行,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