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听话,普林,我可以让你的人生锦绣如花,也可以用一只手指彻底碾碎它。你知道我能这么干,对吗?」
普林看着他的枪口,外面是拿枪的警卫。他承认他说的都是真话。这个人太过强大,他没有任何和他斗的资本。他想,他没有办法,这种时候看来只有一个选择。
他转过头,瞪着墙角。男人轻声说,「躺到桌上去。」
普林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走到会议桌前,那里大得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他坐上去,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然后躺下来。
男人把枪收回去,爬上会议桌,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扣。「这光景真让人享受,我猜有很多人梦想过。」他说。
普林的拳头死死攥着。
在他还是个孩子时,他曾重伤过一个人,那个人对他做了类似的事——他的脸太过惹眼——他在酒吧里管他叫「漂亮姑娘」,在他回家时,把他堵在漆黑的巷子里想强暴他。
他几乎把那个人活活打死,如果不是巡警路过的话。后来那家伙成了植物人待在医院里,自己之所以现在还能穿着警服到处逛,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他干的。他在朋友家躲了一个星期以避风头,而就是在这段时间,罗拉流产了。
医生说是因为过度担心,精神恍惚,睡眠不足……等等,他们说她再也不能怀孕了。然后她离婚了。
普林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