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瑞天声音干哑地说:「那到也是。」
席偌淮拿起桌边的红酒准备打开,想起容瑞天早上还发烧,又端来泡好的蓝山咖啡,倒之前又问一句,「咖啡行吗?」
容瑞天微笑地点头。
看到他的笑容席偌淮险些亲他,他低下头将咖啡倒进白瓷杯里,轻轻地撕开奶精的盒子,又放了适当的糖,才将咖啡放到容瑞天面前。
「谢谢。」
席偌淮望着十分客气的容瑞天,淡蓝色的瞳孔里满是无法叙述的幽怨,「别跟我这麽客气,弄得好像很生疏的样子。」他希望容瑞天自然地接受他的好意,自然地接受他的照顾,甚至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关心。
「抱歉……习惯了……」容瑞天失措地垂着头,细软的蓬松黑发被阳光照得亮亮的,那很轻很沙哑的声音在空气里流淌,莫名的让人不忍心责怪他。
但刚让他别那麽客气就开始跟他道歉,席偌淮感觉自己很失败,这种失败来源只要容瑞天低下头,什麽都不说,只是沈默地看着他,他冰山一般的心就像被火燃烧一般消融成水,甚至无法在低气压里凝结成冰,他温柔地抱着容瑞天的肩膀,安抚着他,巧妙地转移话题。
容瑞天放松下来,偶尔还会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又长长的,笑容很用力,看起来特别的认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