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後,容瑞天下了车,走进市中心的公寓,门外示意他出示出入卡,容瑞天去公文包里掏,蓦然发现包不见了。
他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去警察局时包还在手里,然後到医院取了钱,坐出租车时包还在,但下车後他又转了公交。
容瑞天愁云满面,想回去找公文包,却又不知道丢哪了,他拼命去想,脑子却愈发混乱,像沸腾许久的开水一样。
他失魂落魄的跟门外说了几句,门外认出他是席偌淮那间住户的人,没再阻拦地放他进去,他拖着沈重的四肢走进电梯,来到三十楼,输入房间密码,推门进去。
待在屋里的席偌淮看容瑞天回来了,气势汹汹地抓住他的肩膀,那施加在他肩上的力度同他的语气一样重:「你去哪了?怎麽不接电话?」
属於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逼近呼吸,容瑞天恍过神来,握住席偌淮的手,「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他的手凉凉的,席偌淮下意识握住他,「那至少要接我的电话,不然我以为你出什麽事,又遇到什麽麻烦独自承受。」
席偌淮离得他很近,低沈的磁性声音自他饱满的唇瓣吐出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容瑞天知道他从不抽烟,今晚只怕等得很焦躁,他再次过意不去的道歉。「对不起。」
「好了,不要道歉。」进来一分锺,容瑞天道歉就不少两次,席偌淮再有怒气也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