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君一脸嫌弃地看着那碗墨黑的药汁,叫阿伏拿个衣梅给他吃,甜中夹着点酸,慢慢嚼着还有点淡淡的奶香味,咽下去,顿时清凉的感觉在胸中扩散,神清气爽。他努努嘴,放在被子上的书又向下翻了一页。
阿伏走出去,关上门。为了不让他感染风寒,全部的窗子都闭的紧紧的,里面放下暖帘,房内地下金炉生火,银质狮子香炉里面燃着沉香,屋子里面暖烘烘的。不一会儿,他走回来,催江舟君喝掉那碗药,他双手放在后面拿着什么东西,少爷,您先喝完这碗药,有东西要给您。
碗太重,捧不起来,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江舟君一脸不悦地盯着他,这屋子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身上盖着好几层锦被,炉火焚烧产生的烟气又不流通出去,暖的像是要让人窒息死亡一样。每天这样的呼吸,这样的胸闷,这样地躺在床上,他很烦躁。
阿伏端着碗伺候他喝完,拿个薄荷红豆糖糕给他吃,然后把背在手后的东西拿出来,一个天青色的包袱。
江舟君认得那个包袱,他带去军营里装细软的,可惜里面都是些**果脯,贵重的东西都放在梁云飞的茜红色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