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喻怀仁自外回来,摇头道:难坐稳了。烈王反了。
虽说京城那的宁夫人只是假象,但总不见外人也惹人怀疑。喻怀仁每隔一、二月前去露脸一次。听闻这消息,他便即刻赶回。
宁衍宗吃了一惊,复又笑了:昭王作了个坏样子,引得烈王也来学。有丰以来,造反的宗室独独只有昭、烈二位,俱都叫我们赶上了。沉吟片刻,烈王藏得够深,连我也未曾察觉。
烈王起兵的名义,不必说,定是讨伐今上大逆不道、弑杀君父。
宁衍宗火速着人打听详情,又召集了部众商讨。
烈王打着讨逆旗号,朝臣即便不支持,只怕也不会反对。
当朝大臣均是先皇旧臣,虽也有墙草之辈混于其中,但先皇暴毙疑点重重,怀疑者甚众,只是无人敢言。如今烈王不只敢言,还拉起了军马讨伐,胜负之数未定,便是墙头草也不会急于站队。
烈王城府如此深,能力也该比昭王强些,官军恐怕要耗费些时日才能平叛。
国中要乱了,而且要乱个一年半载。
经略,是否要趁此时机
不可。宁衍宗正色道,羌吴虽然国力日衰,但元气未伤,犹自虎视眈眈。
纪六韬点头道:经略坐山观虎斗便是。
官家与烈王一对兄弟,谁输谁赢,宁衍宗不甚关心。此时他想的是上京的楚随等人。
因兵乱起,各州县路关盘查比往常严了百倍,消息不易传递,也不知道楚随是否安然。
我去找一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