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功劳的关键处,就在眼前这笑得和煦的俊俏哥儿身上。
虽说人在马车之中,但宁衍宗内功深厚,半听半猜,已经知晓外面的情形。那将杀手暗中解决的人,他自然也心中有数。只不知是容炽,还是
怀仁竟然执意一路暗中随行,实出他意料之外。
从怀仁亲到昭王地牢里看他起,便是惊喜连连了。他原先以为,怀仁只会静待他将这场戏演到结束。
你呢?你有何打算?
看你。喻怀仁认真道,你若是出去,我就出去;要还是待在里面我就待在这儿。
这言语有些生死相随的味道,宁衍宗偷笑着想。
算算日子,北冥教的受谕大典在七天后,难道你不去了?
推了便是。
宁衍宗忍不住咧嘴笑了半晌,才轻轻咳两声道:北冥教毕竟关乎大局,不能不去。更何况也不能叫你陪我在这儿受苦。明日我便出去。
这话说得轻轻巧巧,倒似这儿不是地牢,而是哪家客栈。
喻怀仁却清楚,眼前人从不乱夸海口。
第二日他果然被救走,不过出手救人的不是容炽,亦不是喻怀仁,而是李孟。李孟既然在州中任走马承受,宁衍宗前后为昭王做事,自然与他有些交情;不过李孟不是什么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