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赞同他吗?”莫青荷歪着脑袋问沈培楠。
“谬论。”沈培楠很干脆,“倭奴浪人,放着到嘴的肥肉不吃,是狼么?所谓的大东亚共荣,说白了不过是殖民的借口罢了。”
“戏里红脸的是忠臣,白脸的是奸佞,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政局远比京戏复杂,历史成王败寇,没有人知道数十载后战士的墓碑会被人祭扫还是唾骂,但是无论成败,有信仰的人值得尊敬。quot;
莫青荷听得心满意足,他在一瞬间甚至有些钦佩沈培楠,但一想到在长征路上牺牲的同志,又充满了负罪感的将这种情绪压抑了下去,摇头道:“我也认识过一些人,一些像你一样的大人物,可他们只会吃饭打牌上跳舞场,捧坤伶收金条,没人会说这些话。”
沈培楠诧异的扫了他一眼:“我不是也天天吃饭打牌,把你带回来不是捧戏子?”
莫青荷一愣,他突然明白了,狠狠的推了沈培楠一把,叫道:“你跑到北平躲清闲,你就是想让他们看见你不务正业,你拿我当幌子!还有那种事,那种事……你明知道屋里有窃听器,你就是想让刘叔听见!”
沈培楠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使劲搂了搂莫青荷的腰,乐道:“小雀儿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