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却想到另一桩事,先安抚了怀里的妙人儿,对莫青荷道:“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跟你师兄都姓莫,是本姓么?”
莫青荷奇道:“我本姓莫,他没姓,师父取艺名的时候他说跟我姓像亲兄弟,我们俩就一样了。”
沈培楠点了点头,从茶几下摸出一封书信,递给莫青荷,沉吟道:“你上次说你娘穿的体面,像大户人家的出来的,我替你一直调查,今天刚有了一点消息,你看看你们分别的年份,地点,年龄对不对,要是能对上,我立刻再去联系。”
莫青荷抖着手接过信,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想,沈培楠也一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多年了,他一直保留本姓,甚至连师哥都与他同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等到娘的消息!他呆呆的望着手里的信笺,不敢去拆,仿佛那是一块火炭,或者一枚爆竹,一旦拆开,嘭的一声,多年的等待就要有了结果,或者成了空。
正当他好不容易稍微镇定精神,下决心去拆封口的红泥时,杭云央忽然身披一身落花,风风火火的撞了进来,一见莫青荷泪眼朦胧,沈培楠的手还摸着那小戏子的大腿,便一下子来了火。
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