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也快速找到了自己的“枕头”——它舒舒服服地靠在小黑身上,甚至还拉过小黑的尾巴盖在自己肚皮上!嘴唇满意地蠕动,不时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
小黑有气无力地扫了它一眼,又闭上眼不管了。
我挠挠小黑的耳朵,又抠抠肚子的肚皮,自嘲地笑着说:“两个傻瓜,我才不会觉得你们是垃圾呢,因为我和你们……一样。
“这个世界都不是我的,只有你们是我的。我仅有的。”
◆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月光依旧如此皎洁,夜风卷来夜莺婉转的嘤咛,我抱着我和卢修斯的、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站在马尔福庄园外等待他的归来。
下半夜的时候我的丈夫仰着头向我走来,一直走到我跟前他才揉揉酸胀的脖子,抱怨着接过孩子:“悲剧了,德国那边下大雨,根本看不到星星。害的我差点迷路。”
他将微湿的发丝别至而后,似乎是不想将雨水滴到宝宝脸上。我的丈夫微笑地继续对我说着一辈子也听不厌的甜言蜜语:“所以我直接幻影移形回到英国,因为有你们在,英国的天空永远放晴。”
“看我们的孩子多健康啊,发绿光的眼睛,嗯,还有这油亮的黑色卷发……”
嗯?
“当然啦,我最喜欢他毛茸茸的小尾巴……”
嗯?????
如果不是我的丈夫发了失心疯……我一脸诧异地凑过头去,看到小黑正在襁褓中冲我微笑。
画面就此定格,甚至还有苍劲有力的题字:狗、男、女。
额滴神啊!我顿感一阵头晕胸闷,尖叫着醒来发现完全动弹不得——这不是传说中的鬼压床,这是小黑压床。这条死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原本的体型,它睡相极差,健硕的身子完全压在我身上,呼噜打的和震天雷一样。
我想我知道我胸闷和做恶梦的根本原因了。
“小、黑!!!”我咬牙切齿地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 -黑公子快变回来了。
-嗯,闺女你庆幸没有在小黑面前来个出浴什么的吧=。=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