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孟戚元推门进来。进来便嘘寒问暖,“醒了,身子可还好?”
肃浓没搭茬,只是问,“折子呢?”
“就知道你要问,折子我一早写好,已经递上去了。这是抄录的一份,给您过目。”孟戚元嬉皮笑脸,将手里的文书交给肃浓。
肃浓接过来看,里面痛陈利弊,言辞恳切,写的不坏。“当真是这么写的,别骗我就好。”
孟戚元一听,立即赌咒发誓,“大贝勒,我哪儿敢啊,除非我从此不想跟你好了。”
肃浓听他口气,貌似还抱着长远想法,便心中一阵气闷,连忙道:“既然事情了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走?”孟戚元闻言大惊,“这么着急干嘛?你的身子……”
“朝廷调令已下,我怕再晚,赶上弘曕回京就不好了。”肃浓去意已定,任孟戚元怎么劝都劝不住。
孟戚元也不好用强,已经得了手,再搞威逼利诱那一套就过了头。反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急在一时,便做个好人,安排了车马送他上路。
只是临行时,他把罗茵带了来,“我还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