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说:可以做到的,没有他的日子,一样好好生活,结婚,生子手表被我扔了进去,一声沉重的撞击之后,这块我三年来从不舍得摘下的表终于没有了。
他说:“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许多叫‘冰’的女孩儿,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现在,这独一无二的手表,这独一无二的“丫头”,再也没有了。
我与他,从此再无任何联系。
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我下意识扶住旁边的一辆白色的车。站稳后,缓了口气,才发现刚巧是昨天那辆白色的suv,白色的车牌。
想起那个嚣张的男人,我不禁一冷,急忙离这台车远一点。
搞不好他一冲动,开车撞死我!
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天,有个人,对我说:我还真想开车撞你!把你撞成植物人放在床上!
我问: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不是恨,是爱。那晚在病房门外,我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不论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就算只是个躯壳,我也一定要把她囚禁在我身边这句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说,我都会骂他“白日做梦”。
而这句话出自叶正宸之口,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他就是我的劫数。
命运从不会放过我任何一次捉弄我的机会,就连我躲在最安稳的港湾里,它也要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