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这麽个词语,叫自食恶果,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自食恶果,自食恶果啊他妈的!!
陆知书用箱子里的消毒水给娃娃的yáng_jù消了毒,又仔仔细细地在yáng_jù上抹了一层润滑油,然後将娃娃放好,靠坐在墙角。再把陈泽抱过去,分开两腿,拖住他的屁股,让他的mì_xué对准了娃娃的yáng_jù。
陈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大过一声。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可是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落在了娃娃的yáng_jù上。
陆知书看见了,便拍拍他的屁股,温柔的态度像对待心爱的恋人:“瞧你的小yín_xué,居然都馋得流口水了。”
陈泽逞强冷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继续冷嘲热讽,“可怜的,年纪轻轻竟是个阳痿不举。竟可怜到用娃娃来玩。”
被讽刺成阳痿不举,陆知书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反而态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虚冷啊,就把娃娃送过来了。怎麽,这可是你亲自挑选的,还满意他的尺寸吗?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陈泽暗暗叫苦,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麽会挑这麽大尺寸的,等会儿恐怕要吃一个大苦头了。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也不肯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嘴巴依然逞著强:“是啊,我很满意。起码比你那小鸟好多了。”
陆知书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罢,手掰开他的屁股,将假ròu_gùn抵在男人的春穴上来回磨动了几下後,手便猛地一抽,陈泽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稳稳地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娃娃那根硬邦邦的ròu_gùn尽根没入了男人湿滑的肥穴里,直抵子宫。骤然被填满的感觉令瘙痒已久的花心顿时喷出了一股激动的浪水。陈泽没办法抱住娃娃,身体紧绷起来,脖颈如优美的天鹅朝後仰起,喉头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呻吟:“啊啊……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填满,娃娃那根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干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沈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棒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yín_dàng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yáng_jù,yín_shuǐ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液。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骚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yáng_jù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插在里面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该有多好?
口干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骚洞里的那根大ròu_bàng上。满脑子都想著怎麽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麽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ròu_bàng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干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著,拖起他的屁股在坚硬似铁的yáng_jù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yáng_jù从他的蜜洞里抽出来,让yáng_jù的guī_tóu部分抵在男人yín_xué的肉缝上滑动,挤开两片肉唇後,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乱扭,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ròu_bàng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làng_jiào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ròu_bàng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mì_xué变得更加敏感,在ròu_bàng贯穿了花穴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後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阴精,连同前面的性器一起pēn_shè了出来,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著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後,插在蜜洞里的yáng_jù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淫洞里肆意冲撞捣干著……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著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yù_wàng就越浓,将震频调得更大。
於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