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臊得温如予翻身就想撇下人离去,可下身又酸又痛,稍微一牵动就疼麻不已,很是羞耻。他瞪着身上那个对自己又抱又亲的男人,刚历性事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怕这样闹下去真的要来第二次,他还从来都没想到自己能接受男人到这种彻底的地步。
身体还很热,被一个男人紧抱着更热,可莫名的是心里就升起了一种被爱护的错觉。
被疼爱着,被守护着。
这个人,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他就是有办法让自己无法拒绝,才会由最初那样陌生尴尬的立场演变成现在一言难尽的亲密关系。
对于一个骨子里传统极的自己而言,这无疑是疯狂的,但他找不到后悔的理由,直到现在依然没有。
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伸手抚了抚那人的后颈,沿着那微突的颈骨轻轻抚慰,就像哄着小孩一样温柔,那么自然且无意识,彷彿他一直都这样纵容着这个人一般。
象是感觉到温如予的回应一般,利哲在他颈窝里发出一阵轻佻愉悦的笑声,「……那里还疼吗?」
温如予压根不想去理解那里指的是甚么地方,本来就压抑不住的羞耻感在听到这声笑后终于爆发,「不是说要让我爽吗?结果就这么样?」
「这是我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