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信上写的什么内容,都必须在今夜将其截下,顺带着可令张昺等人疑神疑鬼。
况且云起几乎可以肯定,这信上没什么好话。
燕王是他亲戚,张昺若判断其是真疯,也该先知会云起一声,顺水卖个人情,如此不声不响就遣人送信出城,一定有什么内情是不能说的。
马蹄声响,一匹骏马从城中奔来。
那是张昺派向南京传讯的信差,信差一路疾奔,路过农舍。
云起不再犹豫,轻微调整了一个角度,在高速移动的奔马疾影中,妙到巅峰地揪到准头。
云起与拓跋锋心有灵犀,同时松弦,嗡的一声,箭如流星坠地!
官马仰头嘶鸣,信差淬不及防被利箭贯穿了肩膀,遭战马甩了出去!
信差吃痛大吼:“什么人——!”继而吃痛狂奔,拖出一道血线。
一袭灰影如雪鹰般掠过,拓跋锋翻身轻巧落地,截住那信差,抽出腰畔绣春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