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几只白烛在半空中安稳燃烧,静静照亮了四周的景物——铅灰色的厚重石墙,高低错落的书籍堆;小桌上躺着一只孤零零的银戒指,深黑坩埚和魔药架子挤在角落。
“明晚七点,”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突然出声,视线还停留在手中的羊皮纸上,“上次和你说过的事。”
画像正在假寐,闻言睁开了眼睛。“那男孩学得这么快?”
伏地魔动了动手指,好让自己看到羊皮纸原本垂落的部分。“并没有,”他头也不抬,“我想他可能需要适应时间。另外,长期持续接受摄神取念对他本来就薄弱的情绪控制没好处。”
“就是说,你要我监督他清空大脑,以巩固学习成果?”画像点了点头。“没问题。但你觉得他需要多久才能学会?”
“不管多久,他都必须学会。”伏地魔冷冰冰地回答。稍一停顿,他放缓语气:“既然没法在短期内完成,就只能让你替我看着他了。”
画像又点了点头。“为了保证他不读到你的思想,他确实必须……”他没说下去,而是换了个问题:“在此之后,你想好拿他怎么办了吗?”
伏地魔移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