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的四肢已被绑死,并且绳索还在不断施力,男人把呛入喉管的尘土咳了出来,他居然还能发笑:“我以为会是你亲自打败我,不知名的勇士。”
“你是敌人。该知道我们不会跟敌人讲公平。”
“你能接下我那一刀就很了不起了。这身手,该去做个金帐武士才对。”
赫扎帕拉摇摇头,老实答道:“汗王的金帐武士只有一个。”
鹰钩鼻还要笑,五官却突然扭曲起来,因为他看到了跑向赫扎帕拉的一道灰色身影,那是一件祭司长袍。
“玛鲁,你怎么过来了。”他听见赫扎帕拉叫住了那个身影问道。
“我来是……”那个身影踟蹰停下,“不,已经不需要我来了。”
“……玛鲁?”鹰钩鼻立刻用力抬头,想要确认这个名字的主人,他两颊肌肉紧紧绷死,“是你——!你骗了我们!”
“我……我没有骗你,帕帕苏要我当个哑巴,我什么都没说。”玛鲁边说边躲在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