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祈衡立刻站到他身边去,一只手臂隐在他身后,似乎在慢慢着抚摸他的背脊:“昨晚路程不还打电话给你了吗?为什么不能跟南方一起来也跟你解释过了……别老是口无遮拦的,南方不说话,你还当你真有理了?”
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一个人,在罗祈衡面前整个成了一团糯米糕,随他怎么说都是一味地笑眯眯,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南方看了他们一会儿,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这屋里立时热闹起来,有没有外客都不再要紧,话题也随即天马行空了
从话剧中心回家的路上,陈扬一直一言不发。
叶祺为了诱他说话,先是用手心捂着他的膝盖,后来一路往上摸,几乎有了从大腿正面滑到腿根内侧的趋势。
谁知陈扬还来劲了,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随即怒气冲冲地摁住那只色迷迷的爪子:“叶祺,你真觉得顾修齐比我好看?”
叶祺为这句话中隐含的火气而惊讶,愣愣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愣愣地点头:“是啊……怎么了?”
陈扬咬牙切齿:“那你还摸什么?!别跟我说你这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有什么就先用什么凑合一下!”
叶祺彻底惊诧了,上上下下扫视他一番,难以置信这种混账话真是他家陈扬说出来的。
“你还真是胆子大了啊,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说,还不止说了一遍?!”
叶祺又怔了一会儿,慢慢地、认命地闭上了眼,低声道:“亲爱的,咱能不这样无理取闹么。我知道让你的智商现在从零调整到五岁左右的水平,这确实为难你了……但五岁的孩子就应该明白的,随便哪个普通人都很难跟演艺圈里的人比相貌吧。”
陈扬依旧两眼冒火地盯着他,不出声。
“我实在不明白我错在哪儿了。比你好看的人多的是,可只有你是我的,我没想过谁好看就冲着谁去。”
一句“我知道你没有”已经滚到了嗓子眼里,但陈扬硬生生又咽了回去,坚持着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可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他原先摁着叶祺的力道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自己自然摆放的两条腿也被人一点点推开,单纯的抚摸变成了有意的按揉。
“你……”陈扬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挣扎了几下,无奈立刻招来了目的性更明确地侍弄:“你这算什么啊。”
叶祺的面容非常平静,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冷淡意味:“是你自己松开的,我这只能算从善如流。”
虽说这停泊的地点是小路,可行人还是有的,三三两两从车前走过。陈扬拿自家的色胚没有办法,只好关掉了车里的灯,眼睁睁看着叶祺换了个姿势,用更为灵活的右手拉开了自己的西装裤拉链。
里面那层最后的纯棉布料也被剥开了,陈扬无法抑制自身的反应,这惯熟欢爱的身体不分时间场合,正无比诚实地响应着叶祺的撩拨。上一次陈扬自行解决问题已经久远得记不起来了,但凡谁家里有个情投意合的爱人,大概都不会再亲自动手了。所以,要说起抚慰他的技术来,叶祺早就不知比他高了几个段数,短短几分钟就引出了仿佛鞭笞般的快意,逗得陈扬自己把腿分得更开。
在吃饭和上床这种最本质的方面,人类都具备相同的属性。陈扬与叶祺向来热衷尝试,卧室里花样百出:要温馨当然简单,要劲爆也绝不会受到身体条件的限制,这些年简直融洽到了人神共愤的境地。陈扬这具身体无疑于叶祺精耕细作的唯一试验田,处处玄机尽在掌握,他心里是再明白不过,自己的手指再怎么压迫也无法满足这个吃惯了“大餐”的家伙,于是又过了几分钟便大大方方地俯身低头了。
陈扬窘得耳朵都红了,手忙脚乱要脱自己的外套,好歹盖在自己腰腹那儿遮掩一下。叶祺趴在他身上闷笑了一声,故意使坏不肯再动,只凭陈扬扯衣服拽袖子的动作自己带动,在恰当的时候用牙齿轻轻一咬----
陈扬浑身一震,眼睛里全是潮的,不由自主地按上了叶祺的脑袋,似是一种无声的哀求。
叶祺心里还在气他没事找事,存心想好好捉弄他一回,于是用手拢在了那东西的根部,一面掐着一面揉抚饱胀的球状物,动作到位且煽情。陈扬埋头趴在方向盘上,呜咽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在这甜蜜的折磨里被活活溺死,偏又对灭顶之灾期待得要命。
自从用上了牙,这场小游戏的性质便愈发恶劣起来,完全是一个成心要玩,一个被迫承受,弄得车子里一片火热激情。后来因为不好清理,叶祺用纸巾包着摩擦了最后几下,替他擦拭干净了又重新整理衣物,这才认真去看陈扬的表情。
等他缓过气来,立刻拿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神情:“叶祺我跟你没完。这帐,我们回家慢慢算。”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陈扬这种与他的实际年龄及智商情商都高度不符的嫉妒得到了宣泄,地点是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叶祺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声音还是一点一点地漏了出来,随便哪一声都令陈扬愈加血脉贲张。左手紧紧地勒在叶祺腰上,让他的背尽可能地贴在自己胸前,右手早已摸到下面去,用指腹来来回回地揉搓滚烫的顶端,陈扬把怀里的每一丝颤动都控制在手心里,同时一刻不停地持续着冲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