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出租车司机这一行就是这样,总是能遇到各式各样的客人。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太岁,拉到的稀奇古怪的客人总是特别多,有那么几天的下半夜,游敏都觉得是不是近来陆家桥(注:m市精神病院所在地)倒了墙,不然神经病怎么出没在下半夜啊,想到这个那天夜里那张“女人”的面孔偶尔又会在眼前闪过,不怎么真切,飞也似的一掠就过去,唯独那双眼睛,想不起,又忘不掉。
过了半个月的样子,某天晚上游敏开车又经过酒吧一条街,也再一次经过那个十字路口,这并不是什么必经的要道,也不是周末,同样的情景自然也不可能再现。
他的车速还是谨慎地慢了下来,瞄了一眼仪表板上的时钟后,又拐去了另外一条街。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的灯下,才过了马路,挑了个离马路和一旁的杂物堆都稍远的位置坐下来,说:“老板,来一盘大份的炒面,多搁点辣。”小吃摊的老板的脸被烧得正旺的炉火映得红光满面,抽空瞄一眼游敏,看是还算熟悉的面孔,就笑着招呼:“好咧。啤酒来一瓶?冰的也有。”
游敏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是下半夜,这家小吃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