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易宸出生的时,左腿便因成骨不全而天生无法支撑行走,漠然地在轮椅上度过了整个童年。
对于这个由他人代孕完成怀胎和分娩过程,而自己则全程只贡献出来一个卵细胞孩子,易小姐只是纯粹的好奇。得知生下来的是个怪胎的之后,她微微地失望之余的表现也是十分的无谓,叼着烟边修着自己漂亮的指甲边对唉声叹气的易老爷子满不在乎地讲。
“这个不好,那就掐死了再生一个呗。”
15.
“我爱您啊。”
野狗伸出发抖的双手。
一切行动都好像被默许一样,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冷静地观望着,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独角戏。
在易宸的脑海里,已经几乎找不出多少关于母亲的记忆。他拥有人形的机器般的身体,和计算机一样的大脑,内里自有一套系统在处理运作,死去的人没有被铭记的价值,便会被自动地从记忆中剔除。
易小姐对于弱小生命死活持一种无谓的态度,在她眼里小孩子这个东西和田地里的麦子一样,一茬长得不好就割了再种一茬便是。但若说一定要割掉么,那倒也不是那么的必须;总之是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