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终于笑够了,用手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说道:“……那什么,我不笑了,你来吧。”
刘涂一脸黑气缭绕的看着他。
江舟远掀开被子看了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是还硬着呢嘛。”
刘涂心里骂了一句,猛地抬手架起江舟远的一条腿,继续他的扩张工作。
这姿势臊得江舟远脸上一阵火烫,刘涂的手指在他身下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变成了两根,江舟远好像又想笑了,但又忍回去了。
那种一触即发的暧昧触感,其实并不怎么可笑,而是江舟远他太紧张了。
很快江舟远就笑不出来了,刘涂没有经验,所谓的扩张,效果其实不怎么样,但刘涂已经忍不住了,本来少年人血热,要他从进门忍到现在实属不易,更何况江舟远张着腿在他身下的时候?
刘涂刚进来一点点的时候,江舟远一愣,没说话,但是刘涂往前一动,江舟远忽然一抽,叫了一声:“我操!”
刘涂猛地喘了一口气:“……怎么了?”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俩来说是截然不同的,刘涂很爽,但江舟远很疼。
这样卡在半截的感觉让刘涂浑身发热,又得不到满足,慢慢的又往里挤了一点,江舟远的手一动,在床单上虚虚的抓了几下,最后倒了一口气:“等会儿……疼死我了。”
从进门到现在这已经是江舟远第三次喊停了,虽然前两次是开玩笑的,不过可想而知刘涂的郁闷程度。但看着江舟远仰在枕头上咬嘴唇,刘涂也只得忍着。
江舟远纯粹是被那片儿给误导了。人家拍片儿的都身经百战了,扩张工作肯定很充分,更不用说道具齐全。结果他以为进去是件很轻松的事儿,事实证明他高估了自己那地方的能力。此刻他觉得被撑的火辣辣的疼,跟撕了差不多。
刘涂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开始重新抚摸和亲吻江舟远的身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放松下来:“你放松点儿,觉得好点了吗。”
刘涂一直没动,几分钟下来江舟远有点适应了,开头那点痛感逐渐消失,看着刘涂忍得满头大汗的,江舟远也知道自己今天老折腾不大地道,于是就说:“好点儿了,你动试试。”
刘涂于是慢慢的整个都挤进去了。江舟远那块没人开发的chù_nǚ地紧的要命,亲密无间的贴合着刘涂的那个东西,血脉的跳动都连在一起。刘涂慢慢的动了两下,痛感让江舟远呼吸急促,内壁一张一合的,刘涂真心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断弦儿了。
磨合在从缓慢到快速的过程中完成,江舟远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好在刘涂的动作很温柔,一切以江舟远的安全为前提,所以也没受什么严重的伤。等到刘涂的动作加快的时候,江舟远偶尔会叫两声,也多半是疼的。那种摩擦的感觉说不上好还
是不好,虽然疼,但并不令人排斥,撞击的时候似乎渗透出些许快感来,但很快又消失在钝痛里了。
最后刘涂发泄出来的时候江舟远也松了一口气,刘涂喘了两口气,把东西缓缓的抽出来。那缓慢的过程营造出一种空虚感,被蹂躏了许久的内壁竟然因此而泛出轻微的麻痒感来,江舟远虚弱的哼哼了两声,躺在床上不动了。
刘涂把套子摘下来扔了,看见江舟远都疼的软了,就把手放上去,这会儿电脑上的画面还在放着,刘涂偏头看了一眼,笑道:“要不我也给你用嘴来一个?”
江舟远脸上一红:“……不用了,手就行。”
刘涂伺候着江舟远舒坦了以后,江舟远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想动了。
刘涂给他拿吃的:“吃蛋糕吧。”
江舟远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被你折腾一通我都不想把礼物给你了——我搁学校了,晚上回去给你吧。”
刘涂一边切蛋糕一边说:“要不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吧。”
江舟远撩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不然您以为您刚才那是干嘛呢?”
刘涂切蛋糕的手一顿,问道:“那咱俩这算是——又好了?”
江舟远一愣,随即讪讪的不说话。
他不说话刘涂也不说,切了蛋糕给他递过去。江舟远仰头看着他,接过蛋糕顺便说:“那两天我脑抽了,你忘了吧。”
刘涂笑眯眯说道:“洗澡不?我抱你去。”
☆、第二十九章
期末如期而至,连岳的母亲从美国回来了,给连岳办理休学相关事宜。
自从连岳上次下药的事情过了,他几乎整天魂不附体了,自暴自弃什么意思,说的就是他。这天他跟他妈请了假,出去跟一帮哥们儿喝酒道别。
离别诚然是一个对酒当歌的好题材,不过这帮孩子们却没什么文采,不过短短几年之后,人生再无少年,这一段热血单纯的时光,是该好好纪念一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相逢就是缘分,更何况成了兄弟。
他们三十来人在饭店订了个包厢,热热闹闹的吃火锅,火锅香辣的热气涌出来,混着酒气和烟雾,真热闹。连岳推杯换盏的,有了几分醉意,却觉得心底有一块,怎么也捂不热。
连岳喝酒喝得眼睛雾蒙蒙的,听着屋里的人大笑爆粗,讲荤笑话,喧闹刺激着他的鼓膜,忽然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屋里在几秒之内静了下来,看着连岳。
连岳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白的,举起来环视了饭桌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