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是谁的,说!”萧新拿着黑色发带的手激动的聚在半空,冲着小厮怒吼。
小厮看了眼萧新手心里的发带,冲着萧新摇头,“小的不认得!”
萧新此时虽然妒火中烧,却也知道他表哥身边的人,都谨慎刻板,不会做出那种勾|引主子的,出格的事情,只能吼了一声,“滚出去!”自己踹翻了桌子坐在矮榻上,气怒的要在这等他表哥回来问个清楚……
小厮看了一眼被踹翻的桌子,犹豫了半晌,离开了他们少主卧室。萧新一个坐在卧室的矮榻上,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条黑色的发带,目露凶光,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新的眼里的凶光滞了一下,被一抹思索的光芒取代,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萧新猛地从矮榻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是他!”话音一落萧新的脸色就黑成了锅底,歇斯底里的骂了几句污言,就怒冲冲的跑出了无人的卧室……
萧新前脚离开,主院里的人就聚在了一起猜测着萧新刚才的事情,邵子博却在这个时候返回了院落,看到院子里的人都没在干活反而聚在一切叽叽喳喳,不禁轻咳了一声。“少主!”几个人迅速分开找好,躬身叫了一声。
“你们几个又不务正业,我是不是该和管家说扣你们工钱!”邵子博笑着看着几个亲信打趣。看到少主并没有怒容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护卫队长站出来打哈哈,“少主你回来了啊,我们刚才一直在干活,你看雪都打扫干净了。”
“那我还错怪你们了,你们几个刚才在嘀咕什么?”几桩大生意处理好了,邵子博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和几个人打起了趣。
这几天他们少主的心情一直不佳,现在似乎好了不少,护卫队长纠结该不该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表公子一向是他们少主心情不好的元凶,犹豫了半天护卫队长想起卧房里恐怕被翻得乱糟糟还没来得及还原,这个事情还是让少主早些知道的好,“少主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刚才是在说话,表公子的事情,表公子刚才来了。”
果不其然一听道表公子这三个字,邵子博的脸色就沉的像黑墨一样,“他来干什么?”
“表公子说是老夫人叫他来送汤,然后就进了少主您的房间。”刚吃去送茶的小厮,站了出来。
邵子博听了小厮的话,脸色顿时一变,惊叫道:“他进了我房间!”说完就大跨步的往卧室里跑。
侍卫队长和说话的小厮两人一起跟上,护卫队长说话给邵子博宽心,说的无非就是,表公子来闹也不是第一次了,少主不要在意了啦。
邵子博听了护卫队长的话,脸色更黑了几分。
邵子博走回到卧室的门口推开卧室的门,房厅里桌子翻倒在地上,两个托盘,一地的碎片,汤汁和茶水都洒在青石砖的地上。
邵子博看着凌乱的房厅,踩着满地的狼藉跑进了睡房,水房里果然很多东西都明显的移了位,邵子博对那些东西并不在意,但是瞄到地上的枕头,邵子博的心脏猛地揪紧了起来,几步冲到床前,床上只有被子,没有了那一样东西。
邵子博凝视半晌,豁然转身,看着护卫队长冷声问:“他呢,他去了哪?”
护卫队长看到一室的狼藉,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邵子博突然问话,他半天才回过神说话,“不知道,表公子应该回去了!”
“他有没有拿走什么?”邵子博盯着地上的枕头问。侍卫队长愣神,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厮想到了些事情,立刻出声,“少主,表公子,表公子好像拿走了一个黑色的发带!”
“发带!”邵子博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视线转向小厮,急切的问:“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我好像听到……”小厮想了半天正要说话,却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大乱了,一个刚才在扫院子的小厮,和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跑了进来,那个高大的不想是哥儿的人闯进屋子,什么也不顾什么身份了,大声道:“少主不好了,表公子到我们院子去了……”
邵子博看了眼闯进来的人,一甩手闪身出了房间,跃上了屋檐朝着那个院子的方向掠去。邵宅的某个院子,一身狼狈的小恩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带着四个打手,一脸恶心恶相的看着自己,小恩眯着眼睛,揉着刚才被棍子打到的肩膀,一边戒备的向后退,一边道:“我说这位表公子,您怎么就和在下耗了,您这个主人逐客也用不着棍棒招呼吧!”
萧新冷眼看着小恩,“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是你,住在人家的地方,还得寸进尺,你说六天前你在我表哥的院子里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你说的清楚我就带着人走,你说啊?如果什么都没有,本公子给你沏茶认错,如果有,我今天就把你……”
“把我怎么样,”小恩笑着打断萧新的话,“萧公子话这么说就说的太满了,你说我做了什么,你有证据吗?”
小恩说着话,已经推到了卧房回廊的柱子边上,靠在红木的柱子上喘息。
“你要证据!”萧新冷笑着伸出手,把那条黑色的发带扔到了小恩眼前,“你当我没有吗?”
小恩低下头看着那条黑色的发带,眉头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这东西他十分眼熟,那个是他弄丢的那条发带,丟应该是丢在了邵子博那,怎么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