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皱成一团,压塌的鼻子好疼……
孟焰以手丈量他单薄的背、瘦削的肩、扁直而下的躯体无疑似芙蓉十来岁的身形;既瘦弱又娇小,当初差点一命呜呼。
现实与记忆霎时重迭,孟焰紧拥怀中的身躯,掠下于心的在乎:「小家伙,别反咬我一口。」
乔宝儿闷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反驳:「我才没有……」
夜蒙蒙,窗外细雨纷飞。
房内,一道幕帷映出重迭的身影,时而传出细微的呜咽,以及男人急促的喘息。
孟焰扣住小家伙的腰,yù_wàng持续挺进,侵略火热又紧窒的体内,带来极致的享受。
乔宝儿宛如一块破布似地任主子撞击禾幺.处,下半身早已麻痹,五脏六腑几欲顶出喉头,手摀着嘴,强咽下频频作呕的感觉。
良久,孟焰搂着怀中的小家伙,薄唇溢出满足的叹息,赞赏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别过脸庞,乔宝儿等待主子翻身饶过他。
好半晌,毫无动静,残酒的余味拂过耳际,身上的重量几欲将他压碎,他抬手轻抗拒,试图推开那汗湿的胸膛。
孟焰一把揪住他的手,紧压在枕边,警告:「别乱动。」
「放……开……」乔宝儿闷出破碎的字句。
「不放。」他闭上眼,专制地不容他破坏发泄生理需求后的余韵。
耳闻小家伙不匀的气息,孟焰倾身换个位置收纳他入怀,不禁轻叹:「我压根看不上花街柳巷的货色,环肥燕瘦都令人提不起丝毫兴致。」
乔宝儿微微一颤,感受到主子放在腰腹的手收得更紧,彷佛勒住心脏一般,令人难以忽视那话中的意思。
「花街柳巷……那是什么地方?」
「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你这辈子没有机会尝试。」顿了会儿,他存心嘲讽:「你少了一块肉不是么。」
话由背后一瞬刺入心头,削下他残破的尊严,状似熟虾的身子缩了缩,试图逃离身后的温度。
孟焰落唇在他耳畔,恶质地问:「除了我之外,你还被谁玩过?」
轰!乔宝儿浑身如遭雷殛的一震,瞠大的眼眸顿时放映一幕幕受到欺凌的片段──
大叔酒醉打他,待他逃到一处漆黑的地方,有一位陌生的男人也因酒醉欺他……
摇头抹杀那一夜的遭遇不堪,把它放在心灵最黑暗的角落,渐渐遗忘。仅留下一块漂亮的小石头,陪伴他在无数个夜里,点亮一道光,支撑唯一的梦想,回家。
「怎么不回话?」孟焰轻咬着他的耳垂,存心刺激。
乔宝儿颤抖着唇,犹豫了好半晌,才勉强挤出几个字,「我忘记了。」
孟焰一瞬哑然,下一秒,恼羞成怒地推开他;小家伙压根不在乎被谁玩弄,只要有好处可拿就好。
咬了咬牙,他隐忍一股想掐死他的冲动。
乔宝儿挪至床内侧,探手在床褥摸找衣裳,待抓到熟悉的布料,轻覆在身上。
小心翼翼地与主子划开一道距离,等到半夜,主子已熟睡,耳闻那均匀的呼吸声,悄然回头,隐约可见主子横陈侧躺,维持一贯睡姿。
他揪着衣裳,偷偷摸摸地掀起床幔爬下床。
十分恐慌,他匆忙地穿套衣裳,探手往床底下捞,猝然触到冰凉的物体,好似一只坛罐。
不敢乱拿主子的物品,顷刻摸到锦缎,他刻不容缓地取来揣在怀中,仍不放心地瞥了床幔一眼,确定主子依然熟睡。
他渐渐退却,旋身轻手轻脚地离开厢房。
床侧,孟焰缓缓地撑眼,一瞬掀开被褥,也跟着起身探查小家伙在搞什么鬼。
乔宝儿淋着雨,摸黑奔至小狗子的卧榻处,抵在房门口,悄悄地推门入内。
「小狗子。」他压低音量喊。
睡眠中的小狗子闻声,登时惊醒。
「小宝儿?」
「是我。」
小狗子一瞬跳下床,脾气登时发作,压低音量怒叫:「你现在才来,平常都睡死了是么!」
「我拿金元宝跟你交换小石头。」他递出小包裹,说明:「这是主子给我的,你赶快把小石头还我,我要回房了。」
小狗子一把抢过小包裹,赶紧点亮室内烛火,一锭金元宝亮澄澄地刺眼,但无法满足他的狮子大开口。
嘴角勾起冷笑,旋身将金元宝放入枕头底下,至衣柜内取来一包药,交给小宝儿。
「吶,把药拿去,明晚,你把药弄到晚膳里,主子吃了之后,半个时辰内就会昏睡。届时,我去找你。」
「你……要干什么?」小脸「刷」地惨白,发梢的雨水和浑身的冷汗直流,心愈来愈慌,产生不祥的预感。
「小狗子,你别不知足了。一个金元宝够你生活好一阵子,你想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