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果子和那条可怜的小蛇,这位仁兄终于有力气注意自己那失去知觉的的双腿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忍着疼痛把自己的双腿摆放好,刚松了口气就感到一阵眩晕,摇摇了头后直接很干脆的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却说,大竹峰上,田不易在守静堂里突发奇念,想起60年前在大竹峰对面的不知名山峰上发现了一株奇特的小树,花期长达一年之久,之后才结出稀少的几个青色的果子,可是等了近10年也没见成熟,田不易虽然想此树移栽到大竹峰的药园里护理,但是也知道大凡是灵异奇珍都是需要特定的环境下才能生产,于是罢了此念,便常来此地守护,希望可以在果实成熟时摘下,以研究此灵果的药性。不料此果树一直等了30年也不见成熟,就渐渐淡忘了此事,不想今日怎突然想起,便起身御剑飞向那奇异果树的地点。
这时天色已迟,太阳落到西边,天际晚霞灿烂。夕阳照在大竹峰上,远处峰前屋宇处,不时传来一声声长长犬吠,中间还夹杂着某些可怜人的尖声呼痛。田不易知道是自己的妻子在“教诲”几个不成器的弟子,于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向着夕阳的方向冲天而起,飞向那不知名的山峰。
田不易到了此地别说果实了,连树都没了影子都找寻不见,直到田不易御剑向下行了近2丈才发现一个昏倒在地,脸色发绿,像是中了剧毒的八九岁小孩,而自己守护了近60年的奇树被连根拔起,果子更是一颗不剩。奇异的是看情形估摸此树不过被拔起半天,却像被火烤的一样,整棵树树枝发黑,连叶子都没有,用手一碰,竟一下子散成飞灰。田不易不禁又是苦笑一下,在小孩的身边有一条十分艳丽的新鲜蛇皮,很显然这条蛇肯定是被小孩饥不择食给生吃剥皮了。田不易此时哪想这么多,看小孩满脸发绿,连忙上前抱起,再次发现这个小孩的双腿竟然一断一折,不禁眉头一皱,全力御剑返回大竹峰。
大竹峰上下见师傅田不易出去一趟抱了个比小师弟张小凡还要小上一点的小孩,而且小孩的面色发绿一看就是中了剧毒,情形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大黄唯恐不乱的胡乱吠叫,田灵儿好奇宝宝似地一口一个问题。
“爹,他是谁呀?”
“他这么了呀?”
“中毒了?中的什么毒?”
“你在哪发现的他呀?”
……
此时正忙着给小孩医治解毒的田不易不禁板着脸瞪了田灵儿一眼,吓得田灵儿一吐舌头拉着苏茹问去了。也难怪,大竹峰本来就是冷冷清清、人丁不旺,师傅严厉,师娘虽是和蔼可亲但是每次的“教诲”可是实打实的胖揍,就是有了田灵儿大竹峰才不那么死气沉沉,今天更是添了个小师弟张小凡,晚上师傅田不易不知道又从哪带回来个中剧毒的小孩。上到大师兄宋大仁下到刚刚入门的张小凡都是一肚子疑问的等着师傅田不易腾出空来解释一下由来,大有今天不知道详情会睡不着的架势。
半个时辰后,田不易终于凭借自己深厚的修为,和自己精心调制的大黄丹保住了这个不知姓名的小孩性命,看着几个弟子和女儿一脸疑惑的表情,不得已只得解释了一下经过,至于小孩的姓名只有等得小孩醒来才得知了。看着几个弟子和女儿好像很不满意自己寥寥几句就打发了他们似地,不由得“哼”了一身,吓得宋大仁几个一阵小跑各自回房睡觉,只有田灵儿赖在苏茹身边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孩子,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想些什么念头。
夜深人静,田不易站在守静堂外仰首望天,妻子苏茹轻轻走来,夫妻两个并肩而立,良久,苏茹才轻声发问:“此子原本根骨资质极佳,修道的话肯定一日千里,又加上好像被什么灵药洗精伐髓了一番,更是万中无一,我大竹峰人丁稀少,不如收此子为徒?不过此子中毒太深,虽是你凭借深厚的修为和灵药保住了性命,但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得而知了。”
“一切看他的造化了,说来也算此子福缘深厚,我守候60年的异果被他全数吃下,难怪会体质大变,资质万中无一了,如若不是吃下了此等异果估计早就被那奇特猛烈的蛇毒给毒死了,哪里还有命在。我猜测这条异蛇可能是这奇异果树的守护灵兽,除了毒性猛烈外,身体到是脆弱,不然不会被几块石头砸死了当场。说来也算此子命大,我若是今日不曾想起那异果,估计这孩子早就去阎王那报道了。”田不易一脸平静道
“我大竹峰人丁不旺,刚好又添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弟子”苏茹话没落音,就被田不易打断,“这事还两说,等这孩子醒来问明出身来历在说不迟。走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