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今天这烟,他就一百二十个愿意抽,为什么?一来是朋友聚会,不抽显得过于没有集体主义精神,二来是抽烟可以满足他摆摆酷的心理——大学时曾有个哥们说他抽烟很酷,于是小魏就自恋上了,他这人有点自恋。
当然,小魏也并没自恋到想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女人,然后嫁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的程度。
此时他们三人喝着酒,抽着烟,说话吼来吼去。
另一个大宇县的土老板说道:“魏县长,这儿应该有小姐吧,也有出台的吧,不知道出一次台多少钱。”
“三百”小魏回答地斩钉截铁。他看了一眼这个老板说道:“怎么?你想找一个啊?”
“没有”这老板撇撇嘴,嘿嘿的笑着说:“随便问问。”
“嗨,要跳舞吗?”这时过来一位舞女问道。她先是冲着小魏,小魏的虚荣心被满足了一下,心里冒出一股喜悦,不过他没有答应,而是望望在座的两位。
这两个老板双双望了那舞女一眼,也没说话,那舞女也望望他们两人,在望望小魏,大家乱七八糟的一阵对望,最后小魏说:“我们说说话”,那舞女便走了。
前面说了,这酒吧有点qíng_sè,除了中央玻璃台上跳钢管舞外,还有一个光线不太明亮的舞池,供客人与舞女们跳舞,这很有些像狂欢派对上的闭灯舞会,男女可以行些
“苟且”之事。
今天要不是因为一会要见马校长,小魏肯定也是不会客气的,只是才来一会,不急,刚开始行事风格比较委婉。这的确很有些像剩女相亲,一方面刚开始有些“含蓄美”,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占据些心理优势,总觉得狮子滚绣球——好戏在后头。
其实我们人这东西,刚开始做什么事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把自己高估,因而倾向于享受拒绝的快感,再说,刚开始过来是那女的也确实好像不怎么样。
突然,情况出现了,小魏在不经意间转头望时,发现了相隔两个桌子的一位女孩,脸像一碗豆腐脑,眼睛水汪汪的,特别清纯。这像一道闪电,一下子击中了他。
他不由自主地观察着那女孩,她和两位男生坐在一起,喝着一瓶营养快线,看样子是那两位男生请她的,或者说其中一位。她的脸圆圆的,白白嫩嫩的,巨可爱,她穿着朴素,甚至相对于这里的环境
不过也正因如此,在这醉生梦死的地方,她像一汪挪威森林中的湖水,令小魏转瞬间掉了进去,他的心砰砰跳着,他敢说,即使奥巴马接见一下他,他的心也不一定这样跳,小魏没有时间去意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他不可遏制地观察着她,她大概十八九岁,穿一件红色的衣服,前面的刘海非常可爱,她最多不超过20岁。
他对旁边的一个老板说:“看!”,那个老板循声望去,没说什么话,不过能看得出来脸上的吃惊。
他不无激动地说:“不错!不错!”,这令小魏更激动了,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忘记了马校长约他的事情了。
她的出现,像一张车票出现在了春运的排队人群中,也像一朵鲜花盛开在了一坨向往被鲜花插的牛粪前,他,有了生命的核动力!
他超级想请她跳一支舞!但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舞女,一般来说,这酒吧里的女的都是舞女,试想,有谁会把自己的女朋友带到这种地方来呢?但不可排除的是,咱中国这么大,出现一两只怪鸟还是有的。
小魏在猜想,她应该是舞女,但她的清纯,她的装扮,她的一举一动,确实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小魏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那两位男生中的其中一位的女朋友,如果不是,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邀她跳一支舞,但如果是,那是万万不能的——这涉及到“人权”问题。
小魏让身边的那个土老板看那是不是舞女,这土老板实事求是的说:“看不出来”。
小魏更迷茫了,他的阅历算丰富了,但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
他又让另一个老板看她是不是舞女,回答一样的:“不能确定”。
于是他就那样焦急地观察着。当然,如果说他像热锅上的蚂蚁那就俗了,因为“热锅上的蚂蚁”已经被很多人用过了。
那两位男生一直在和她说着什么话,他们一直坐在那里。酒吧人来人往,光怪陆离,但小魏的心已被格式化了,他也告诫自己不可表现的太过狂热,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其实今天来的舞女都不错,在他们刚坐定目光游离时,发现有几位不论从身材还是长相来说都可圈可点。但小魏现在已没有这种兴致了。这就相当于赵飞燕出现了,谁还看容嬷嬷呀。
不过这可不能阻止舞女们做生意,马克思说过,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很快,就过来一位舞女,拉小魏去跳舞:“嗨,去跳舞吧!”一位舞女冲着他道。
这位舞女脸色白净,长相标致,一头中发,穿着也时尚,不算暴露。小魏有些心动,尽管他此时不想和任何人跳舞。不过这么一位可人的舞女先冲着他邀舞,这还是让他心里自喜沾沾的。
但问题是,他现在确实心有所属,当然如果有人说他名花有主的话他也不介意,便开玩笑道:“我这哥们跳舞”,说着把手指了指另一个老板。在市抄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