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华子建是有体会的,但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应该叫什么了,他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胆怯,一个sè_láng对女人有了胆怯,那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有多厉害了。
他的下体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林逸那有点湿滑的魔洞,电话亮了,带着一点点振动,而铃声,被舞曲淹没,是华子建的电话,他刚来的时候从包中取了出来,放在衬衣的上面口袋中,这个电话拯救了他,他吸了口气,双手变得有力,把住她的双肩制止了她的继续动作,“我要接电话。”他清晰有力地说。
林逸扭动身子,但她失败了,从他双手的力度中她明白了他的意志,她放弃了继续尝试,然后迅速收拾残局,华子建掏出电话,是一个安子若打来的电话,但不管是谁打来的,它都帮了华子建一个忙。
“我出去接。”他小声但坚决地说,起身离开。
华子建出了包间的门,过道里流动的空气和明亮的灯光,让他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是否真的发生过,他来不及体味这种感受,面对着墙壁,首先接了电话。
安子若问他了几个工程上的问题,说最近就要动工,请华子建帮忙把有的手续再督促一下。
华子建就答应了,他说:“明天我就给市里几个部门在催一下,批是没问题,只是政府有的时候效率就这样,但不管它,你该干就先干起来。”
安子若说:“子建,你在想下,不要留下什么后患。”
华子建说:“应该问题不大的,立项报告都是批过的,手续就是个时间问题。”
两人又谈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华子建皱起眉思考,自己一会怎么去应对这个女人,虽然她也很美丽,也很性感,但这样的大胆让华子建实在受不了。
一双手臂从背后温柔地拥上来,首先是温暖柔软,弹情十足的胸部,然后是整个人,“要走了吗?”她柔声问。
“一个省城的朋友来了,已经到了县委,我们好多年不见了,我要马上赶回去。”华子建只好这样欺骗她。他不喜欢骗人,但现在没有了选择。
“那我们走吧,不要让人家久等。”林逸紧了他一紧,然后首先转身往外走,如果刚才她是拖人入地狱的魔鬼,现在却在扮演善解人意的天使。
华子建赶忙进去拿上了包,他就决定先回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真遗憾。”林逸伸手来握他的手,“这样美好的夜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还有,那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华子建再次心跳,想干巴巴地说点什么,却无法开口,幽幽地轻叹,也不知是庆幸的多,还是遗憾的多。
“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她嗔怪地嘲笑,“以为这样就把持住了?以为这样就坚持了原则,成为道德圣人?如果灵魂都卖了魔鬼,放上了交易台。何必在意身体呢?”
我是魔鬼?华子建苦笑。但是仔细回味,却又觉得这个比喻是再恰当不过了,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贴切精妙,他闲上眼,似乎是
在休息,却是在慢慢回味今晚的一切。
林逸扫一眼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心中充满愉悦和得意,今晚是一个里程碑,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她很满足。她不再强迫他,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包间,在沉默中体味着某种奇怪而暧昧的气氛。
在门外,华子建就客气的和林逸分手了,这一刻,他才能够真正轻松自在,恢复正常的思考,他回忆今晚的行动,真是令人疯狂,不可想象,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整个过程似乎都失去了理智,浑浑噩噩,完全被她引领着,象个傀儡,他的意志从来没有这样软弱。
爱情现在对于华子建来说,基本上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象怪力乱神一样坚不可信,女人对于他的诱惑,已经演变成为更多的是性,谈情说爱对于接连受到打击的华子建来说,有点是荒唐可笑的事,他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了,他现在已经不在渴望那些华而不实的精神柏拉图,他需要的是直接的生理体验,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远比得到一个女人的情感重要得多,但绝不是今天,也不是在那个地方。
或者,林逸就是无师自通地明白这一点,所以迫不及待地让他了解她身体的美好。华子建忍不住闭上眼回味那具温软的身体,那似乎还存在于他身体每个部位的触觉,那一道理性之堤一旦开闸,yù_wàng之水奔腾而出,再无阻挡,这一刻,他多少有些阿q心理,是啊,我就是做了,那又怎么样?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何况,对于象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后悔是一件最无聊的事。他们都是成熟而理性的人,偶尔的冲动,也是在长期深思熟虑的基础上爆发的。
回到了县委,大院里已经很安静了,
十分钟后,躺在床上的华子建才慢慢回过神来,一时间他似乎不能确定,刚才是否他真跟一个美艳的女人发生过什么。他对自己最后象逃似地回来感到羞愧,是不是觉得她的性感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压力?他有些不敢面对。他想到华悦莲,她们似乎没有什么可比性。
华子建不得不承认这个林逸对他的冲击已经超过了自己对其他女人的想念。他只得安慰自己,能够对一个一个女人身体产生冲动,证明还没有完全麻木,身体内还有热血和激情。
或者是因为很意外的缘故,华子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眠,这几天来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