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给楚炀表白的白慧慧了,就连给展炎表白的那些人看了都萎了。
在毕业典礼结束后,很多人哭了,这三年的高中说到底还是结束了,青春终究是走到了尾声。也有很多人没哭,并不是没心没肺没感觉,而是强忍着这种情绪,告诉自己,还有一个高考,高考不能被任何情绪影响。
在走出大礼堂时,展炎把楚炀揽过来,说:“现在好了,全校人都不敢来打你主意了。”
楚炀说:“打我主意算什么,你身后打你主意的人连起来都能串成十几根冰糖葫芦了,我找谁酸去。”
俩人说着笑,就在要走出校门的时候,楚炀忽然说:“等一下。”
而后,他转过身,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这笼罩夕阳下的a中。百年老校又送走了一批学生,建筑物上蒙上的那层霉好似老人眼角的一层垢。
他曾毫不留恋的这所学校,在第二次要告别时,竟徒增了许多未曾有过的伤感。可能是因为这一次,这所学校有了他在操场上挥洒了三千米汗水的回忆,存有他和展炎一起打篮球的时光,还有萧盛瑄临走前送他的那辆山地车,以及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