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买什么床尾凳!这些年你他妈除了坐这儿穿鞋还干过什么?谁他妈规定不换睡衣不能坐床上的!就你烂事最多!害我大半夜上个厕所差点摔死!”
秦夏引看了看陆垣棠的脚脖,这才明白这一脚从何而来,可陆垣棠似乎是不解恨,爬过来勒着秦夏引的脖子一鼓作气道:“我受够你了,是男人就给句痛快话,能过过,不能过拉倒。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我和解枫廷连床都没上过,你还打算记多久?你要是心里腻歪想找处男也别找我,老子陪你耗了八年,熬不起了。”这通话是他吼出来的,气势未输,眼圈却红了,配上脸颊轻微的伤痕竟有些狰狞。
秦夏引不作答,似笑非笑地躺回地上,连带着把陆垣棠压在胸口,缓缓低沉道:“都八年了。你总不见老,我都忘了。”
陆垣棠埋头在秦夏引身上,苦笑道:“我不是女人,少来这套。”
秦夏引也跟着笑了,声音隔着胸腔入耳,有些沉闷,不似从前有力响亮,原来真是老了。他揉了一把陆垣棠微湿的头发,叹道:“你应该知道,如果和我在一起,之前和李家的合作计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