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淡淡地扫一眼过来,眼中无风无雨,平静得有些可怕。
“你的声音,怎么成了这样子?”苏简阳问得有些小心。
戚然却直言不讳,“在里头感冒发烧严重了,他们不给好好治,折腾出来的。你们有没有我二姐的消息?”他对自己的声音完全不在意。
那段日子戚然记得很深,深到他想把折腾自己的那人拖出来一刀刀片了解恨。冰冷的牢房,阴湿的地面,寒气会从薄薄的抵不了寒的被子里透上来,把骨头都冻得咯咯响。感冒简直是注定的事情。
送餐的人总是面无表情,眼神冷酷冰凉,那一刻他们是上帝,而铁牢后的那些人不过是将死的蝼蚁,踩上去踩死了也无人察觉。
得不到好药,明明知道家里人送了东西来,容少周旋了数次,然而没有用。除了吃的可以明白到他手上,其他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