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朗?”庄非眼眸一沉,一股隐忍的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但不只是怒气,还有些什么我没有辨别清楚。“你还想着楚孜那个婊*子和齐柏朗那个杂种?你……”他的声音止住,不知道想到什么。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冷冷说。
庄非脸色一变:“小朗,你喜欢齐柏朗吗?”他的声音提高八度,似乎对这个假设反应很大。
我没有多想:“小柏对我很好。”
“那我对你不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庄非在我的笑容里气焰灭下去,他也清楚他对我谈不上好。
“我在问你一次,你今天要不要和我走?”庄非面色很沉,和外面的明媚春光十分不衬。
“不。”
花房建成玻璃屋顶,里面放了各个国家的珍惜花草。秦南穿着黑色和服细细在一盆植物前面研究。
“秦先生,齐先生到了。”
“你先下去吧。”
“是。”
秦南转过身,露出身后的盆栽,是一盆米色茶花。花朵清雅柔嫩,开得繁盛,像一团雪。
“我只是随口说说。”我挑眉看了一眼茶花,我不是很喜欢养在温室中的花,反倒是前些天随风零落的樱花更让我觉得被触动。灿烂,决绝,充斥着死亡之美。
“随口说说……”秦南低声道,忽然话题一转,“以前你还在新锐的时候,记不记得有个大成建筑的黄总。”
“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