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南疆的战事,他本来就想……”
“没错,南疆占据着那么好的地方,却总是封闭着。皇上啊,想要打开南疆。”梁玉学说着,话里竟然有种佩服的感觉。
抛开个人感情,凰立旬的确是个高瞻远瞩的皇帝,虽然他的阴险手法,自己永远无法认同。
“所以你做的只是,让他更有台阶下,顺便撇清自己的罪名?”
“不止是这些,”梁玉学淡淡笑着,“他让我‘铲除’那些扰民的匪贼。”
“所以你有理由建立一支自卫队。”沐泠风顺着他的思路,“捣捣乱?”
“这是为什么我喜欢跟你说话,”梁玉学若有所思的歪了头,“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是敌人。”
“梁玉学,”沐泠风转过身,认真的问他,“你想要什么?”
“泠风!你在做什么。”凰羽渐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沐泠风转头看去,只见凰羽渐黑着一张脸,不喜的看着一身白衣的梁玉学。
“梁大人,行军中,最好不要穿白衣服,”凰羽渐的口气不怎么好,“怕脏。”
沐泠风无语的看着像是在教训梁玉学的凰羽渐,虽然两个人的个头差不多高,但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