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表姐上了班,孙星犹豫了再三,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很快就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妈妈,你好吗?”
孙星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眼泪也在眼框中打着转。
“破孩子,怎么一年多了才给妈妈打话,你现在倒底忙什么呢,难道连个电话也不可以给妈妈打吗!”
母亲说着已在那边哭了起来。
孙星听到母亲的口气心里顿时疑惑起来,好像母样并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的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妈妈,我在这边挺好好,昨天遇到了表姐,现在在表姐这里。”
孙星也只好把事情含糊过去。
母亲缓了缓道:“妈妈知道涉及到国家机密不能说,可是妈妈真得想你,要不是你每个月都往家里汇钱,妈妈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呢,儿子,妈妈不缺钱的,只想看到儿子,儿子,你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呀?”
孙星大脑轰一下,导师,一定是导师,可是,导师究竟在哪里呢,“妈妈,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对了,爸爸他好吗?”
“你爸爸——他也好,儿子,那里处理完了就快回来吧,妈妈好想你,如果再见不到你,妈妈快要死了。”
孙星的泪再也止不住了,怎么母亲今天说话这么凄凉,可是,此时孙星也没心情多想,只一个劲的安慰着母亲。
放下电话,孙星已是归心似箭,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而做儿子的却时常不把母亲放在心上。但是,孙星却对灵儿放心不下,她在这里孤苦伶仃的,又无依无靠,纵然是武功再高有什么用。
孙星换好衣服出了门,决定想法与灵灵谈谈,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去哪,别到时她找不到自己满世界乱转失去了联系。
孙星打车到了浅水湾,谁说大海是蓝色的,那是扯淡,怎么看也是灰蒙蒙的,到了浅水湾很快发现了灵儿的气息,在不远的一处山崖上,估计灵儿每天都站在那处山崖上看,那处都快成望夫崖了。
孙星朝着那个方向把自己的气息放了出去,很快,那山崖便出现了一条婀娜纤柔的身影,一身白色衣裙,宽松飘逸,一直垂到脚底,袖子宽宽的,小手藏在袖子里只露出尖尖的指尖,而头发只拢起一束用一条黄色的丝带系着,两天没见,又恢复了原来的打扮。
真不知这丫头这身衣服哪弄来了,她身上又没有现在的钱,难道做了贼或抢盗不成。孙星望着她,她也望着孙星,一双清如朝露的明眸平静而又带着几分冰冷,就像初次见到她一样。
孙星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却想起银焰令被雷蕾那死丫头扣下了,锁在警署的保险柜里,又摸了摸身上,突然想起了灵儿的那把刀还在自己身上。手微微一动,寒光一晃刀跃到了手上,刀长尺余,刃宽两指,锋如雪芒,冰冷刺骨,藏刀法是灵儿教的,这种藏刀法就算tuō_guāng衣服也不会找到刀在哪。
孙星就是想看看灵儿见到这刀的反应,对于灵儿来说,记忆最深的,一是银焰令,一是刀,再就是自己,而自己她已想不起来,现在唯有用这把刀。果然,灵儿目光连连波动了几个,脚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
孙星一见心里激动,看来她对这把刀还有一定印象,此刀从小就跟随着她,刀不离身,刀在人在,只因当时自己和灵儿在氢气球上突遇强风,情急下才从灵儿手里借过来,当然,这刀也只有自己能从灵儿手里拿过来,既然她对刀还有印象,说不定就能从这把刀开始让她恢复记忆。
“高人,高人——”
孙星刚想向灵儿的方向走去,突然一位小少妇边喊边奔过来,孙星忙收起刀,灵儿也随之隐去了身形,不过,并没离开那里。
孙星无奈的转过身来,小少妇已气喘吁吁的奔到了跟前,不是别人,就是在洗手间突然遇上不得不装瞎子骗得那位小少妇。
“咱们还真是有缘,这么快就相遇了。”
孙星微笑道。
“是啊是啊,先生,你能不能帮我再看看,我——”
说着,小少妇眼圈便红了,水汪汪的含满了泪。
“这是怎么了?”
孙星一见她要流泪,表情也严肃起来。
“先生,自从先生给我卜过卦,我越想先生算得越对,便想劝劝我老公,可没成想,老公竟动手打我,先生你看。”
少妇说着把袖子挽起来伸给孙星看。
白嫩的手臂果然有几块很深的淤青,可见下手还是挺狠的,这少妇长得姿色也不错,看着也比较温柔善良,还这么直爽,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舍得这手呢,老子那么多女人,也没打完这个打那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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