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还生着气,宁愿天天早出晚归和老同事老朋友喝茶下棋,也不愿意多看林雾白一眼。家里两只大闷葫芦,林母早就习以为常,林雾白偶尔陪着母亲逛街置办年货,明明感觉什么都不缺,每回逛着逛着却都能采购不少东西回家。
除夕这天,一家三口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大扫除,也是各自承担了一片区域,互不干涉。
林父冲着林母喊,“过来帮我抬抬,扫扫底下。”
林母从厨房伸出脑袋,对正擦窗户的林雾白说,“雾白,去帮帮你爸,我一手油。”
林雾白从窗台上跳了下来,“爸,我来吧。”
俩人事先没有商量好,都分别往后退,再来,又都往前推,林父瞪了林雾白一眼,“往我这边来!”
父子俩的冷战总算破了冰。
打扫完毕,换了新的窗帘和沙发套,再贴上窗花和对联,拿出早备好的糖和坚果放在茶几上,还真有点过年的样子。三人接着一块儿准备晚饭,等菜上齐摆满一桌,忙活儿了一整天总算能歇会儿了。
一家人就着春晚吃吃喝喝,气氛也算融洽。
上了年纪的人都熬不了夜,林父林母撑不到零点,十点来钟打着哈欠进屋睡觉去了,剩林雾白坐在沙发上边吃橘子边看小品。节目并不好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