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四周环顾了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因为正惊喜望向我的人是,不是。
说到有多想念倒也没有,大概是因为他和我有了肌肤接触,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规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不过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厌恶着我,搞不好还会背地里损上我两句。
我就说今天怎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明明没感冒,鼻腔还一个劲地发痒,敢情他真是在骂我了。
见到我似乎很高兴,端着酒杯兴奋地跑了过来,甩掉了黏在他身后的一众跟油瓶。
“你上次有没有被打,后来都不见你回来,我很担心你的。”
我不知道他这担心是否掺了水分,不过表面看去,他好像确实挺担心我,于是笑笑:
“拖你下药的福,我给他们五花大绑好一顿教训,现在腰还疼呢。”
太久没床上运动,上次晚上又做得太猛,腰的确挺疼的,现在还贴着块膏药。我把腰间衣服撩起,掀开膏药给他小巧的嘴巴立刻委屈地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