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么嚣张的吗?”画楼不可思议,想到高柏,再看看高松,画楼很难相信这两人是兄弟两个。
“可不是,高松仗着自己是相府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可官府根本得罪不起相府,便只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妇女苦着一张脸,怜爱的摸摸孩子的头,神色间满是愁苦。这高松临走前那眼明显是记恨她们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样啊。”画楼低头沉思。高松是高丞相一手教出来的,其宠爱程度画楼都无法想象。
画楼在他父皇还在的时候便颇受宠爱,宫中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但这份喜欢也是有原则的,可高松不一样,他以前也听过高松犯的事,可都叫高丞相摆平了,所以高松越发的没有原则。
“别担心,他嚣张不了几天。”反正跟相府的梁子都结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恩。”画楼点头,拿出几张银票递给那个妇女,说:“这个钱你拿着,换一个住处吧。”
妇女摇头,满是为难:“这不行,你救了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恩了,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画楼把钱强硬的塞到妇女的手中:“拿着吧,高松肯定会回来找你们的,现在换个住处,最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