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这些人计较什么。只要晏兄能全须全尾儿的回来,他们买了营养舱就走,这辈子也不踏进这个诡异的小千世界就是了。
其实不买也无所谓,他现在也已经是有修为的人了,冬天洗个凉水澡完全没问题。
桌子上那张屏幕忽然又响过迅息,两位大夫认真看了一眼,态度瞬间转变,这回连不逼他们生的那位都是一副怒容,气咻咻地问他:“你的人鱼尾部受伤这么严重你知道吗?鳞下有许多陈旧伤,腰后部还有大片脱鳞,鳞片一碰就掉,是怎么受的伤!你是不是虐待人鱼了,这个事情我们中心必须介入调查!”
邵宗严叫他们吵得额角青筋都在跳,按了按太阳穴,道:“这是跳龙、是雷击伤。晏兄以前受过三次雷击,第一次我没见着,想来很重;第二次我是亲眼得见的,差点要命;第三次刚结束四五天吧,他跟我说不重的,其实也伤得很厉害吗?”
“能不厉害吗?深度灼伤!肉差点都熟了,鳞片一抹就掉,你还不早点带他来中心!”两个大夫说得吓人,邵道长也愧疚不已,自责道:“都是因为我突然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