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心想,如果半途我歇菜了,你可得把我拖过去。
阿依努儿看我不放心,道:“你不用担心啦,这一路我们不费力气,你把手套带上就行了。”
我们下了山,阿依努儿召唤坐骑。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怕马了,但还是觉得很奇怪,那天我明明没有夹马肚子,它怎么就抽疯了呢?看来马不吃药也不行啊。
我们一路向南,骑着马飞驰过去。山洞里雪山的实际距离比我们看到的要长,大概是在戈壁滩上飞奔了一个小时吧,我们终于到了雪山脚下。
下了马,那两匹马都跑掉了,阿依努儿把马嚼子和马鞍子就地放在地上。我对他说:“你回来的时候怎么能找到……”
阿依努儿努努嘴,我看到眼前的雪山上一直有一条路伸向山上,那条土路旁边,有一条粗粗的麻绳,麻绳的这一端系在一棵很结实的树上。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阿依努儿笑道,“我们回来的时候,走原路。”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点底儿,就走上前去往山上走。一开始坡度还是很小的,而且没有冰雪,走在上面如履平地,都不用抓着麻绳。
雪山可真是漂亮,白雪泛着蓝色的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有些心慌。我望着雪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