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这个回答在我意料之中,我明白那个未知的信仰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哎?奇怪,”阿依努儿看着我,好像发现什么东西似的,“你居然没生气。”
我满脸疑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说意义在于那个信仰,而没有说是你。”
“你生命的意义在于我?”我心想,浪漫是浪漫,可是有些矫情,“你有自己的选择,不一定非要说我啊。我跟信仰比起来,算什么呢。”
阿依努儿搂住我蹭了两下:“你真是一个贤妻良母。”
“……”
“其实,你和信仰几乎同等重要,但是我若是说你,就太亏对祖先了。我们民族曾经存在的意义,就在于那个信仰。”
“如果没有信仰,你生命的意义就是我?”
“对。”
我笑了笑:“那我就很满足了。”
阿依努儿问我:“那你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比你茫然得多。”
“那这样说吧,你来可可西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给出了一个修正了无数次的答案:“一开始我跟着教授来,毫无